毗舍的意思_毗舍离游记攻略
1.佛陀在世示现过神通吗
2.印度佛陀之娼和佛教当中释迦牟尼佛,佛陀的关系
3.结集的结集
4.跋阇子比丘犯戒不犯戒?
5.古印度---佛教的资料
6.舍利子流传历史的介绍
(一)多闻第一
阿难陀,汉译庆喜,佛成道日诞生,故名。白饭王次子,提婆达多的亲弟。佛成道以后,曾有舍利弗、目犍连侍奉过佛陀。由于佛陀渐渐老了,需要一个常随侍者,就把弟子集合起来,要大家推一个人来。舍利弗、目犍连认为阿难陀年青,记忆力强,担任此职最合适,就推举阿难陀。阿难陀提出三个条件:一、佛陀的衣服,无论新旧,我不要穿。二、如有信众请佛陀应供,我不侍奉前去。三、不该见佛陀的时候,我不去见。舍利弗、目犍连将阿难陀条件告诉佛陀。佛陀非常欢喜地叹说:阿难是一位品格优秀的人,他提出的条件是为了避免讥嫌,生怕别人批评说为了穿衣和吃食物,才侍奉佛陀的。西元前513年佛陀五十三岁时,十九岁的阿难,在竹林精舍正式被选为佛的侍者,侍奉佛陀二十七年,跟著佛的身后,到各地弘化。阿难在僧团中深受人们的尊敬,他待人谦逊诚恳。和人相处,从不扬己之长,显人之短。总是尽力帮助别人,为别人提供方便。有时和外道谈论佛法,也只是显正而不破邪。如在翟师罗园,他感化了旃陀外道,奉行佛法。他不是以滔滔的雄辩来征服对方,而是以和暖的阳春,慢慢地溶解冰块。在二十七年侍者的生活中,阿难对比丘、比丘尼和在家信众来参拜佛陀时,他总是安排适当时间,满足各人的愿望。尤其远道而来的比丘,在未见佛陀前,阿难总是予以亲切的安慰,使其安乐。比丘尼非常愿听阿难的教诫。他常对比丘尼说:你们要好好遵守圣戒!在家信众,也喜欢听阿难说法。他教导在家信众要尊敬三宝,受持五戒,十善,侍奉双亲,供养僧团。
(二)阿难开悟
阿难尊者,在楞严会上听到文殊菩萨选择诸圣修证圆通法门之后,心迹圆明,得未曾有。兹录圆通法门偈颂。
觉海性澄圆 圆澄觉元妙 元明照生所 所立照性亡
迷妄有虚空 依空立世界 想澄成国土 知觉乃众生
空生大觉中 如海一沤发 有漏微尘国 皆依空所生
沤灭空本无 况复诸三有 归元性无二 方便有多门
圣性无不通 顺逆皆方便 初心入三昧 迟速不同伦
(中 略)
我今白世尊 佛出娑婆界 此方真教体 清净在音闻
欲取三摩提 实以闻中入 离苦得解脱 良哉观世音
于恒沙劫中 入微尘佛国 得大自在力 无畏施众生
妙音观世音 梵音海潮音 救世悉安宁 出世获常住
我今启如来 如观音所说 譬如人静居 十方俱击鼓
十处一时闻 此则圆真实 目非观障外 口鼻亦复然
身以合方知 心念纷无绪 隔垣听音响 遐迩俱可闻
五根所不齐 是则通真实 音声性动静 闻中为有无
无声号无闻 非实闻无性 声无既无灭 声有亦非生
生灭二圆离 是则常真实 纵令在梦想 不为不思无
觉观出思惟 身心不能及 今此娑婆国 声论得宣明
众生迷本闻 循声故流转 阿难纵强记 不免落邪思
岂非随所沦 旋流获无妄 阿难汝谛听 我承佛威力
宣说金刚王 如幻不思议 佛母真三昧 汝闻微尘佛
一切秘密门 欲漏不先除 畜闻成过误 将闻持佛佛
何不自闻闻 闻非自然生 因声有名字 旋闻与声脱
能脱欲谁名 一根既返源 六根成解脱 见闻如幻翳
三界若空华 闻复翳根除 尘销觉圆净 净极光通达
寂照含虚空 却来观世间 犹如梦中事 摩登伽在梦
谁能留汝形 如世巧幻师 幻作诸男女 虽见诸根动
要以一机抽 息机归寂然 诸幻成无性 六根亦如是
元依一精明 分成六和合 一处成休复 六用皆不成
尘垢应念销 成圆明净妙 余尘尚诸学 明极即如来
大众及阿难 旋汝倒闻机 反闻闻自性 性成无上道
圆通实如是 此是微尘佛 一路涅盘门 过去诸如来
斯门已成就 现在诸菩萨 今各入圆明 未来修学人
当依如是法 我亦从中证 非唯观世音 诚如佛世尊
询我诸方便 以救诸末劫 求出世间人 成就涅盘心
观世音为最 自余诸方便 皆是佛威神 即事舍尘劳
非是常修学 浅深同说法 顶礼如来藏 无漏不思议
愿加被未来 于此门无惑 方便易成就 堪以教阿难
及末劫沉沦 但以此根修 圆通超余者 真实心如是
(三)主持佛教
佛在拘尸那安罗双树间入涅盘时,阿难悲痛地泣不成声。佛陀以怜愍的眼神看著阿难,对大家说:阿难非常辛苦的侍奉我二十七年,他为人温和而宽厚,闻法不忘,将来能在世间上发光发热。佛入灭三天后,他起身到王舍城参加第一次圣典结集。路上走了二个多月,四月十四日抵达王舍城。第二天即开始安居,结集佛经。这时大迦叶被推为首席,他选了四百九十九个大阿罗汉。因阿难还未证果,被排斥在外。这给阿难以很大的刺激,他当夜发奋修行,于中夜即证阿罗汉果、参加结集。阿难在会上诵出《长阿含经》、《中阿含经》、《杂阿含经》、《增一阿含经》、《譬喻经》、《法句经》佛教之有圣典流传于世,实赖阿难之功。迦叶因是王舍城结集的主持人,被上座长老们看成为当然的***。二十年后,迦叶将法传与阿难,到鸡足山入灭,阿难被推为僧团的领导,此时已是六十六岁的老人了。迦叶灭后,佛教在阿难的领导下,尚能和合一味。没有产生什么大的问题。阿难一百二十岁时,一天在路上听到一位比丘口中念道:
‘人生活百岁,不见水潦鹤,不如生一日,而能得见之。’阿难恳切的纠正说:
‘人生活百岁,不解生灭法,不如生一日,而能了解之’。青年比丘见到阿难以后,回去禀告师父。师父说:你不要听阿难的胡说,他已老朽,失去记忆和智慧。青年又将师父的话告诉阿难。阿难听后,心想我为众生诵出佛陀的大法,而人们的我见我执深重,不依佛法奉行,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又想到佛在世时诸大弟子都入灭了,只剩下他一人,好像一片被砍光的森林,只留下一棵大树不能遮风挡雨。于是他即到摩竭陀与毗舍离两国交界处的恒河上空,进入涅盘。他的圣体分成二份,一份留在毗舍离北方的大林重阁讲堂,一份留在王舍城竹林精舍旁,建塔供养,由于阿难入灭的因缘,摩竭陀国与毗舍离国修好,不再战争,使千百万人民的生命财产不受损失,可以看出阿难具有大乘菩萨救人济世的精神。
佛陀在世示现过神通吗
? 一
在山林里,悉达多偶遇一位伪装成弃绝者的猎人正在打猎,他用身上的锦衣换取猎人的衲衣,劝说猎人不再以打猎为生,锦衣用金线缝的,还镶着宝石,价值不菲,足够他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猎人很好奇:“为何你要这修行衣?”“因为我想得到生灵的信任,与他们为友!”悉达多的眼睛迸发出光芒!
?二
? 悉达多在真理路上继续前进,在林中见到一位修行人正站在河里发OM音修行,他无比好奇,悄悄地下河来到修行人的身边,双手合十,闭上双眼,这时飞来一只白鸽,歇在他的肩上。
“你是何人?”
?“我是悉达多,从迦毗罗卫来。”
?“你在这林中做什么?”
?“ 我舍弃家业到此。”
? “要待上多久呢?”
“直到证悟真理,找到问题的答案!”
? 在悉达多眼里,读过的圣典并不是真理只给出解决方案,却不解释缘由;不是解答,而是产生疑问。他准备到毗舍离阿逻罗迦蓝净修林去,碰巧眼前的修行人正是阿逻罗迦蓝的弟子,可以为他带路,他眼睛里发出闪亮的光芒,惊喜而又迫不及待:“那我们走吧,我现在就想见到他。”修行人看着求知若渴的悉达多,给予轻轻的宽慰:“耐心点,老师说过,缺乏耐心是脆弱的表现,耐心即是成功的一半,而另一半取决于你的能力。”
? 悉达多跟着修行人上路了,夜晚在林中歇息禅定。修行人见到悉达多的脚起了水泡,好心为他敷药,关心他的脚:“朋友,你很少在林中走路吧?”悉达多回忆起跟揶输陀罗在城外巡城时因为天气寒冷身体不适应生病了,他坚定地说:“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双脚很快就会适应了。”
?悉达多飞快地赶着路,修行人感慨的说:“请走慢一点,我快跟不上了,如果你也像这样修行,一定能远超我的修为。”很快地他们来到阿逻罗的静修林,林中树木青翠,鸽子成群,马匹安静地喂食,生灵与自然和谐相处,静谧中泛着勃勃的生气,令人心旷神怡!
在湖边,在高山下,在朝阳的光辉下,修行人在修行、在禅定!在河中央,一位老人正结束水中禅定,他露出水面,双手合十,像太阳深深地致敬,赤裸着上身,安详庄严,缓缓地向岸边走来,仿佛是神的化身。 ?悉达多望着眼前老者的庄严,呆住了,不由自主举起双手向他行合十礼!
“他就是阿逻罗迦蓝大师。”修行人说。
? “他在水中能呆这么久吗?”悉达多问。
“他在禅定中,那是三味瑜伽,是调息的基础,他能闭住呼吸,在水中禅定。”
?“那快带我去见他吧”
? “你已等了这么久,何不再等等,只有大师在座上安住时,才是拜见的好时机!”
? 阿逻罗大师在大榕树下盘腿而坐,各弟子各就各位坐下来。修行人领着悉达多来到大师面前:“万安,尊师,他是悉达多,他离家修行,特来寻道,想拜您为师。他从迦毗逻卫来,穿过了危险的丛林,我们在半路结识。”悉达多向大师叩首问好。
?“你会乞行吗?”大师微笑地问
“我正是为此而来,尊师。”悉达多答。
“我说的不是知识,而是乞食。”
“我已抛弃一切尊严,乞食求道又有何异?”
? “那就去乞食吧!”大师微笑地点点头。
悉达多疑惑地问修行人:“大师不愿意收下我吗?”
?修行人只说:“耐心点!朋友,耐心点!”
?三
?悉达多跟着修行人来到村庄乞食。修行人教导他双手举起钵,去向人们乞食:“唵,尊者,请您施舍”,直到把钵装满。
悉达多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双手举钵,念念有词“唵,尊者,请您施舍”,当好心人向他钵里装食物时,他开心地笑了,不由自主抬起右手念着“愿你有福!”突然间惊讶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举手赐福?”修行人一语中的:“这很正常,有人尊敬你时,你的灵魂自然想祝福他们。”
四
回到静修林,悉达多来到阿逻罗大师面前,告诉大师自己已经完成乞行,他向大师表达自己此行目的:“我不相信那些表浅的知识,吠陀和往世书,那只是传统罢了,也并非我的体验,即使全部记下,问题仍没有答案,对我而言并不完整。我想亲自体验内心的力量,只有禅定可以帮助我,从禅定到三昧瑜伽,您的指引会帮我找到答案!我的第一个问题,您可以收下我为徒吗?”听着悉达多娓娓道来的心声,大师时而微笑,时而点头,时而有所思,他并没有回答悉达多,只对他说:“对智慧的渴望将指引你为众生造福,先用餐吧,之后再谈!”悉达多独自走到树下用餐,他慈悲善良,此刻他正用钵中的饭喂着在觅食的白老鼠,大师看在眼里,会心一笑!
? 清晨,阿逻罗大师醒来走出草屋,寒风习习,悉达多蜷缩着身子席地而睡,大师心疼他,解下身上的衲衣为他盖上。悉达多醒来,追上大师,万分感激,他为尊师披上衲衣,为他行触足礼。
? “不要严苛对待你的身体,那是负担。昨晚你在寒风中露宿,为何不到草屋中睡?”
“我怎能在草屋中睡?您还没有答应收下我,每次我请求当您的弟子,您总是用笑容回避?”悉达多弯下身拾起稻草递给尊师。
?“弟子们选择自己的导师,导师也观察弟子,审视此人是否值得列入门中。从你来的那日起,我一直在注意你的品行,加以考验。”
“你尽管考验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您收下我!”悉达多跪求大师。
大师扶起悉达多:“像你这样渴望修习禅定之人,我还从没见过,你正是导师眼中的理想弟子,你很善良、单纯,而且知道如何达到自己的目标!”
“难道?”悉达多欣喜着,大师点着头微笑着。
?阿迦逻罗大师安坐在座上,为悉达多系上草绳,正式收悉达多为徒!此时另一位刚入门弟子月足请求问大师一个问题:“老师,不是我自夸,我师从过许多大师,吠陀书和奥义书也倒被如流,可您花了一个月才同意接受我,怎么悉达多才呆两日,您就同意收他了呢?”
“真正的知识如盐粒融入大海,盐粒无影无踪,如果将沙子倒入这碗水中,用瑜伽的知识该如何理解呢?”大师问月足。
?“老师,这个简单,等沙子沉底,水就变干净了,可以饮用了。”月足得意地回答。
? “我问的是,瑜伽的概念。”大师再次强调,“悉达多,你能解释一下吗?”“好,尊师,沙粒象征着欲望、愤怒、傲慢与贪婪,克服这四物,禅定心念才澄净如水。”大师会心一笑:“月足,希望你已经得到了答案,为何我用两日就收下了悉达多。”月足惭愧地低下头!
?悉达多正式开始他的求道之路,他求知若渴,对老师讲的修行之道甘之如饴,不时发问:“老师,何为数论瑜伽?”月足也发问:“我也想知道,何为数论哲学?他们仅差一个词。”
?“不,孩子,他们千差万别,如同深不见底的山谷!悉达多问的数论瑜伽,即是解脱,而你所言,数论哲学则关乎觉慧,知道一条路,与在路上走,此间千差万别。内心滋生的欲望创造自然,也创造了思想;思想,反之助长欲望,这是无尽的循环。”
“那我们要如何摒弃它们?”悉达多问。
“初学者,学习控制呼吸,数论瑜伽中,此乃重中之重,是一切之始。我们用一侧鼻孔呼吸,会改变当下的每时每刻!用左鼻孔呼吸,称为左脉或月脉;而用右鼻孔呼吸,成为右脉或日脉,这两脉位于脊柱的左右两侧,我们沿着任意而行,最终到达中脉!”
?在修禅时,悉达多脑中又浮现昔日种种人间悲苦,战争之苦,病痛之苦,衰老之苦,死亡之苦,他走出禅定,来到河边,此时老师正安然喂着鱼!
“什么让你心神不宁?”
?“老师,我无法进入禅定,不断受到干扰,又很痛苦,我不能得到寂静吗?”
老师看着悉达多,抓起一块石头向河面投去,“看那,孩子,石子从水面压过,又汇入其中。禅定的初期,过去、现在和未来环绕着你;”他又指向天空,“看那些云,它们像思想变幻莫测,却永远触不到天空;当你进入禅定,要像天空一样,思想如云彩来往,而心始终专注一处,集中在气息,这些念头自然会离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与焦虑云开雾散;那时,你就能感受寂静,像这蓝天!”悉达多醍醐灌顶,他望向天空,飞来一群海鸥,朵朵白云高挂天空,他合起双手感谢这眼前的一切! ?
是日午饭时分,阿迦逻罗大师结束讲学,悉达多还独自在树底下修禅,他感慨地说:“悉达多急切地想获得禅定智慧,舍弃了世间一切享乐,一心求道。”月足笑了笑,说:“对不起,老师,不是我自夸,悉达多的牺牲,可比不上我,要是我告诉您我从前的身份,您一定会震惊的,老师,我是鸳伽最有钱的商人之子。”
“他是悉达多乔达摩!那位悉达多乔达摩,当年不费一兵一卒,大败拘萨罗王波斯匿,那是净饭王之子、未来的释迦国王、王储悉达多乔达摩。现在说说,谁更渴望禅定智慧?”修行人在乞食时无意发现了悉达多的身份,他和盘托出,月足羞愧不已!
众人哗然,难以置信,国王之子是比丘,王储悉达多从没有过丝毫的傲慢;阿迦逻罗大师愕然,激动不已:“他就是悉达多乔达摩,他离家弃绝,阿私陀仙人的预言应验了。悉达多,预言说他能指引人类走出黑暗与痛苦,走向光明寂静之路;悉达多之名,永载人类的时代卷册。他…他…让我做他的导师,我不知道可有这般能力?”
悉达多从禅定中醒来,向阿迦逻罗大师走来,这时大师正在挤牛奶。
?“悉达多…”
“您没有回头,怎知道是我呢?”
?“哈哈,老师就像母亲,即使最微细的活动,母亲也能感知到孩子。”大师递给悉达多一小壶牛奶:“这有营养,能让你平静下来。”
?“我竟然值得您如此关心,我有一事相求。”悉达多深受感动!
“说吧!”
“到乞食的时候,请将我从禅定中唤醒,我不愿麻烦他人代劳!”
?“何言麻烦?记住,悉达多,禅定远比乞食重要!我是老师,我很清楚,谁应该修禅,谁该去乞食?现在告诉我,你到了何种境界了?”
?“ 老师,开始我感觉自己飞在空中,逐渐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而后,一切都变得虚无;但我一走出禅定,又恢复原样,然后再也无法安宁。”
?“你无需为心神不宁而烦恼,继续深入,你能体验到来自虚无的喜悦!万物,只不过是我们的想象,就像水中的沙粒,不要去搅拌它;进入禅定深处,你会发现空无一物,完全的虚无,点起明灯,坚定不移,思想摆动,你不要动!愿你早日达成!”面对老师遵遵细导,悉达多感激不已!
?悉达多勤练修禅,在夜光下,他已入禅定两天,滴水未进,同门修行人担心他会有什么事,阿迦逻罗大师淡定地说:“不会的,悉达多学会了掌控气息,达到了禅定极高境界,肉体的束缚早已摆脱,以内心的愉悦为食,悉达多达到如此境界,绝非易事,不必担忧!母亲即使去睡,也在照看自己的孩子,我会一直笑看悉达多的。去吧,去休息吧!”阿迦逻罗大师坐在禅定中的悉达多旁边守护着他,这时悉达多走出禅定。
?“你已入禅定两日。”
“我并未感受到时间流逝,这次我感到如羽毛般轻盈,远远地在蓝天起舞;开始像鸟儿飞翔,而后,又像云朵在上升,渐渐失去了身体的感知;我感觉自己是一棵树,扎根于大地,枝干却伸向远方。”“是吗?孩子,然后呢?”“然后无尽的虚空包围了我,一种那样的、无限的平静、前所未有的平静从我的心底流淌而出,这些就是我感觉得到的…”
“你的境界已与我无异了,悉达多!我用了七十年才修到如此境界,而你仅仅用两个月就达到了,我真为你自豪!”
?“不,老师,我怎能和你相提并论,也许我禅定时内心平静,可一旦走出禅定,便瞬间被情感包围,原本平静的思绪、那些痛苦和忧伤又反复地闪过!老师,请你为我指明摆脱那些的道路吧?”
“我毕生所学都已传授给你,毫无保留,再无什么能教给你。”阿迦逻罗大师摇着头。“我年老体衰,希望你能接替我守护这个静修林!”
“老师,我吗?”
“是的,悉达多,你的禅定不输于我,用你的智慧点亮前进的道路吧!”
“老师,你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我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 当然,好好想想吧,我等你的答复!”
“万安,老师!”悉达多陷入了深思:“火本性至善,为寒者送去温暖,为饥者烹熟饭食;而当它囿于尺寸,仅侍一户人家,岂不陷众生于黑暗与痛苦?我尊重导师的意愿,但我不能裹足不前,修炼到如今的高度,更要继续前行,我要找到解脱生死轮回之法!”
? 清晨,阳光普照着大地,悉达多在水里修行禅定,众人因找不到他以为他已悄然离开,阿迦逻罗大师坚信:“悉达多已不需何人批准才离开,但他也不会悄无声息就离开的。”待悉达多走上岸边,众人大喜,阿迦逻罗大师也喜出望外:“悉达多,你是唯一超越我瑜伽修行的弟子,留下来接管这片静修林吧?”
“你给了我无条件的爱,老师!可我另有想法。”悉达多面有难色。
“说,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老师,我想离开静修林!”
? 众人愕然,悉达多双手合十对大师说:“有您做我的老师我荣幸至极,您从不过问我的私心。”
“我达到了禅定的第七层,游刃有余,尽皆传授与你,你的禅定则更进一层,尚还未完全发挥出潜质。”大师淡然说。
“老师,请您指点,谁可以引导我突破第八层境界呢?”悉达多求知若渴。
? “你去摩揭陀吧?伟大的仙人郁陀迦罗摩子会为你指明前行之路?”慈悲的阿迦逻罗大师为悉达多指明方向!
?“老师,我若突破瓶颈,一定来告诉您。”悉达多无胜感激!
“我期待那一刻的到来!但愿我寿数未尽!”阿迦逻罗大师激动地期盼着悉达多成道之日!
? 悉达多拜别恩师,义无反顾离去,继续探寻真理之路!望着他离去的伟大背影,阿迦逻罗大师颤抖着俯下身将他踏过的泥土抹于前额,激动地对众弟子说:“你们也将他踏过的泥土抹于前额吧,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看那个离去的背影,多少个时代才有如此伟人降临世间,令大地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印度佛陀之娼和佛教当中释迦牟尼佛,佛陀的关系
《贤愚经.降六师品》
佛陀在王舍城时,当时国王洴沙王信奉佛法,已得初果,常设上妙供物敬献世尊。但是王弟却受当时外道六师的蛊惑,倾家荡产供给六师所需,洴沙王屡劝不听,甚至命令其弟施设供物,筵请佛陀,王弟心怀排斥地回答:“我已有师,不能再承事瞿昙。”
王弟虽冥顽不化,洴沙王仍不死心,还是再三苦劝,王弟逼不得已,说:“好吧!我将举办一次大宴会,谁都可以来参加,如果瞿昙要来,我也会给他吃的。”
宴会就要开始,王弟派人去请外道六师-富兰那迦叶、末迦梨拘赊梨子、删阇夜毗罗胝子、阿耆多翅舍钦婆罗、迦罗鸠驮迦旃延、尼健陀若提子等人,并请他们高居上座。
王弟还到洴沙王跟前告状,责怪佛陀不来,国王苦口婆心地劝弟弟:“如果不能亲自去请,也该找个人前去迎请才对!”
骄慢的外道六师
佛陀终于莅临会场,看见六师已高高在上,只好与弟子们次第而坐。佛以神通,令六师师徒忽而变成下座,六师察觉,面子实在挂不住,起身再往上座,可是不知不觉又变成下座,如此再三,六师无计可施,只好无可奈何地坐在下座。
接着就是洗手时间,王弟捧着水盆,请佛陀洗手,佛说:“先请你的老师洗吧。”六师伸手接水,可是不知为何,水就是下不来,王弟只好请佛先洗,次第而至,六师方得洗手。
进食前,王弟请佛陀祝愿,但是佛说:“我并非今日主客,应该由你的老师来祝愿才是。”六师正想开口,可是却说不出话,只能以手遥指佛陀,佛便祝愿,梵音声畅,众人法喜充满。
食物来了,佛陀照样要六师先吃,可是到口的食物,六师还是无法吃到,等到佛陀及僧众吃过,六师及其徒才得以吃到。
食毕,正是说法时间,佛依然请六师先说,如前一般,六师说不出话来,同时以手遥指佛陀,请佛说法。于是如来为众人说法,口出柔软语,畅演法性,应众生根器一一分别义理,在座诸人咸得开解,洴沙王弟得法眼净,其余的人,或得初果,或得三果,或发无上心,或住不退地,皆大欢喜。
魔王煽动报复怒火
一顿饭下来,外道六师满腹怒火,但又倍觉羞辱,事后六人分道扬镳,外求名师,各学奇术。
天魔波旬担心六人心志不够坚定,受此打击就不再为他宣布邪恶毒流,于是下到人间,在每一个人面前,幻化成其他五人的形貌,展现各种奇术,不管是飞行空中、身出水火、分身散体,百种变化,令所有徒众信心大增。
外道六师又聚在一起,愤恨难消地说:“我们的技能,不在瞿昙之下,只因前番之辱,众心离散;现在我等神术显变,更加高明难测,一定能湔雪前耻。走!我们去找洴沙王,要他当公证人,看看谁高谁低。”
洴沙王听见六师之言,不禁哑然失笑:“你们真愚痴,佛德弘大,神足无碍,你们此举,就如同萤火虫想和日光较亮、一滴水想和巨海比大,蚁堆想和须弥山比高。”
六师受魔王蛊惑,那听得进洴沙王的劝告,于是当着洴沙王面,下战帖,约定七日后要与佛陀一较高下!
洴沙王将六师的话转告佛陀,并愿世尊化伏邪恶,令六师改过迁善,佛说:“我知道了。” 洴沙王命人整地、竖立幢幡,庄严校场。第七日,洴沙王迎请佛陀时,得知佛陀已带着僧团,往“毗舍离”国去了。洴沙王便率领群臣赶赴毗舍离。
六师知道之后,我慢之心益加高涨,猖狂地说:“我就知道瞿昙智术浅薄,自知技不如人,故而潜逃外地。”六师并不就此甘休,也往毗舍离赶去。就同前次,六师也向毗舍离国王要求,愿在该国境内与佛陀较技。
毗舍离国王如实向佛陀请求,佛亦说:“我知道了。”
但是到了第七天,佛陀依旧带着僧团离去,往拘睒弥国赶去。六师气焰更嚣张,也急急往拘睒弥国赶去;而洴沙王、毗舍离国王也随后往赴拘睒弥国。
其后,如同前两次一样,佛又往越祇国、特叉尸利国、婆罗捺国、迦毗罗卫国,最后佛陀来到了舍卫国。其后随之而来的,除了外道六师及其徒众,还有各国君臣、百姓,群集舍卫国,将该国挤得水泄不通。
舍卫国国王波斯匿王,亦如前几位国王一般,应六师之请,求佛陀一显神技,佛陀还是说:“知道了。”
佛陀示现大神变
七日之后,正是大年初一,这天由地主国波斯匿王担任施主,陈设美食。佛进食毕,波斯匿四亲手奉上杨枝(相当于今之牙签),佛嚼完后,掷杨枝于地,忽然一株大树从地拔起,高五百由旬,枝叶云布,顿时开出大如车轮般的花朵,并结出瓶状果实,树的根茎叶均为七宝所成,光焰灿烂。果实美味,胜过天界甘露;芬芳之气,遍及十方。枝叶发出和雅之音,使一切大众心生喜悦。佛陀应机说法,众生心智开解,得果生天者,为数众多。
初二由优填王担任施主,佛陀于身之两旁,化成两座宝山,极为高巍,美妙庄严,众宝杂合,光辉耀眼,山中花果繁茂,发出微妙香味。其中一个山顶,有成熟的粳米,美味可口,想吃的人就去吃,众皆获得饱满;另一山顶则长出肥美的芳草,牛羊吃了也心满意足。佛陀更为众生开演甚深微妙法,得果生天者无数。
初三越祇国国王屯真陀罗供养佛,请佛漱口,佛将水吐在地上,化成宝池,周匝四边各二百里,以七宝庄严,五光十色,光明灿烂。池中八功德水,水底遍满七宝之沙,八种莲花,大如车轮,青黄赤白,红绿紫杂,香气芬馥,馨彻四方。大会之人见宝池奇妙,欢喜称叹佛陀功德无量!佛陀方便说法,尽增众生无上福业。
第四天,因陀婆弥王作殊胜施主,佛陀于当日示现神变,在宝池四方,每方出现八条渠道,从外绕流,注入池中。水流有声,其声清妙,发出五根、五力、三十七菩提分、八圣道分、三清净解脱、六种神通、六般若波罗密多,大慈大悲等各种法音。一切人等闻此法音,皆能知晓而领会于心,由此发心求取佛果。
第五天,梵达摩王供养佛陀。佛于是日,口中放出金色光明,遍照三千大千世界,光明所触,一切众生,三毒和五盖自然远离,身心极为安乐。诸比丘证得第三禅乐,众皆叹服,而对佛之功德生起信解。世尊为众生说法,一切有情皆发无上心,得果生天者无数。
第六天,毗舍离城诸人作施主,佛于是日,普令大会一切众生,心心相知,各各通晓应作善业,众人皆大欢喜。
第七天,由释迦种姓诸人供养,佛于当日,加持一切人等,各各化现为转轮圣王,并变化出七宝和王子千人。各国君王及臣子,得见如是荣华富贵,无不生起惊叹和无量欢喜!
六师溃败而死
初八由帝释天供佛,陈设狮子座,请佛升座,帝释天为左胁侍、梵天王为右胁侍,大会一切人等静默坐定。佛陀以手按住狮子座,发出如大象吼音,顿时出现五大神鬼,将外道六师的座位托起击碎,金刚杵发出猛烈火焰,向六师头上掷去,六师惊怖逃遁,投河而死。
六师的徒众跪在佛前,请求剃度出家,佛说:“善来比丘,须发自落,法衣在身,皆成沙门。”之后,佛为说法,开示法要,由此彼等获得漏尽,断诸烦恼而成阿罗汉。
佛从全身八万毛孔发出光明,遍照虚空,每一光端,化现一朵大莲花,每一朵莲花上,复化现出一佛及诸大众围绕说法。众生目睹幻化奇观,皆生信仰。佛为众生说法,有的人发无上心,有的获得正果,进福增善者,为数众多。
其后陆续由梵天、四天王天、须达长者、质多居士、屯真陀罗王、优填王供养佛,一直到十五日由洴沙王担任施主,待众人皆已饱满,身心安乐,佛世尊以手按地,顿时显现十八地狱所有受苦的无量众生,各自说道:“我于往昔所造如是罪业,故受此苦。”一切人等亲闻此语,共睹惨状,心生悲痛而落泪,毛骨悚然而生惊惧!
结集的结集
这个典故叫“庵摩罗女皈依佛陀受五戒”。中文翻译如下:
佛陀到达毗舍离国的时候,各地的比丘弟子中有不少的人都赶来跟随佛陀,佛陀带领着他们,就在毗舍离国开布教的工作。
有一天,住在毗舍离国城内的一位女子,名叫庵摩罗,是当时有名的美人,而且家财万贯,拥有良田奴婢不知其数,当她听说佛陀和比丘们光临到毗舍离国的时候,她很欢喜的乘着宝车,带着侍女出迎佛陀和比丘。
佛陀过去就知道庵摩罗女的名字,人家都说她的魅力很大,现在远远的看她乘着华丽的马车,打扮得花枝招展,佛陀就告诉诸比丘说道:
“诸比丘!你们看到前面来了很多的女人吗?那个坐在车上的美女,她的聪慧丽色,很能燃起修道者的爱情之念。你们此刻要正心,用内省的工夫,观察无常、苦、不净、无我的真理,不要把自己的心给她夺去。”
庵摩罗女走到佛陀的座前,佛陀和比丘们端坐在树下,庵摩罗女下车一看,佛陀的慈容,那佛陀的威德之光,顿时将她娇媚的态度除去,她带着纯真的心情恭敬的以首接地,顶礼佛陀说道:
“佛陀!请慈悲接受信女庵摩罗的顶礼。”
佛陀等她礼拜以后,叫她坐在旁边,佛陀说道:
“庵摩罗!你的心很纯真善良,表现到面容上来的也是美貌端庄。你年龄很轻,积有财宝,具有女德,更增加你的美丽。而且,听说你很信仰我的正教,真是难能稀有的事。男人有智慧,乐好正法,这没有什么稀罕,但女人意志比较薄弱,虚荣心重,爱欲情深,而能信仰正法,这真是可贵之至!
“在这个世界上,法喜之宝充满在人间,但是那被一般人追求着的财和色,并不是不坏的宝,正法才是永远不变之宝。赫赫威名的英雄,病的时候就会失去他的威武;青春的年华,也是向着年老和死亡之途而去。修道的人才会处理生命,才不会给无常老死侵害。
“有爱的欢聚,就有别离的痛苦,不爱的在我身边而不离开,世间上的万事不能完全满足人类的心意,只有把正法长存我们的心中,才真正能听我们的话。靠住正法的力,才能离开与生俱来的苦恼。女人要坚强起来,精进正法的道行,努力正法的事业,不要为女人的弱点打败,要紧的是能有向女人的弱点挑战的精神!”
跋阇子比丘犯戒不犯戒?
佛涅槃后不久有第一次结集,其后,就律藏等之异议,相继举行第二次、第三次。但南传与北传佛教文献的记载并不一致,因此结集次数稍有异说。然若综合两传文献,加以推定,可知大致有下列四次。兹略述如下︰ 系于佛入灭之年,在阿阇世王保护之下举行。当时五百阿罗汉会集于摩揭陀国王舍城外七叶窟,以摩诃迦叶为上首。此次结集又称五百集法、五百结集、五百出。《有部毗奈耶杂事》卷三十九载有当时结集的情形。
关于此次结集的诵出者,《五分律》卷三十、《摩诃僧祇律》卷三十二、《善见律毗婆沙》卷一等书,谓优波离结集律、阿难结集经;《有部毗奈耶杂事》卷三十九、《阿育王经》卷六、《阿育王传》卷四、《付法藏因缘传》卷一、《大唐西域记》卷九、《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三等书,谓摩诃迦叶另外自行结集阿毗昙。《十诵律》卷六十、《四分律》卷五十四、《大智度论》卷二等书,以阿毗昙之结集者为阿难。《部执异论疏》、《大乘法苑义林章》卷二(本)认为是富楼那。缅甸所传说是阿■娄婉。此外,《迦叶结经》及《撰集三藏及杂藏传》等书,认为三藏皆为阿难所结集。
关于与会者之人数,《五分律》卷三十、《萨婆多毗尼摩得勒伽》卷五等书,皆说五百人;但《大智度论》卷二、《大唐西域记》卷九等书,说有一千人。按,依据《四分律》卷五十四、《毗尼母经》卷四等书所载,富楼那闻及五百阿罗汉举行结集大会时,曾与五百比丘俱往王舍城会合。因此,一千之数,也许是五百罗汉加上富楼那之徒五百人,合计而成。
此次结集之会期,诸律皆未载。《大唐西域记》卷九说三个月,锡兰及缅甸所传则作七个月。当时所结集而成者,即所谓小乘法藏。关于大乘经典之结集,《菩萨处胎经》卷七〈出经品〉记载,五百阿罗汉受大迦叶之教,至十方恒沙刹土,集八亿四千比丘,以阿难为上首,结集菩萨藏、声闻藏、戒律藏;又集胎化藏、中阴藏、摩诃衍方等藏、戒律藏、十住菩萨藏、杂藏、金刚藏、佛藏等八藏。《大智度论》卷一百谓文殊尸利及弥勒等,与阿难共集摩诃衍。但此等记载之是否可信仍无法确知。 系在佛灭百年时,毗舍离附近的跋耆族比丘就戒律产生异见,行‘十事非法’。为此,七百比丘集会于毗舍离城,以耶舍为上首而举行结集。此次结集又称为七百集法、第二集法藏、第二集。盖此次合诵,单集律藏,主要目标在定跋耆族比丘所行十事为非法。关于此事之年代,《十诵律》卷五十六及卷六十、《有部毗奈耶杂事》卷四、《大唐西域记》卷七等书,认为是在佛灭一一0年;《善见律毗婆沙》卷一、《岛史》、《大史》及缅甸所传,认为是在佛灭一百年。又,《大史》载其会期为八个月。
此次结集又称为‘毗舍离结集’,由于参加者多为佛教长老,故又称为‘上座部结集’。然而,当时毗舍离的比丘不服上座部的决定,于是另召集约万人之集会,定十事为合法。由于参与者众多,故被称为‘大众部结集’。 缅甸敏东王于1871年,召集二千四百位高僧,在首都曼德勒(Mandalay,梵文意为多宝城)举行三藏结集。此次结集以律藏为中心,考订校对圣典原文的异同,经五个月完成,而且将结集三藏文字分别镌刻于七二九块方形大理石上,竖立于曼德勒山下之拘他陀塔寺(Kuthodaw)内。在周围又有四十五个佛塔围绕着。此又称为第五次结集。此外,1954年五月十七日的‘卫塞节’,缅甸佛教徒在国家赞助下,于仰光北郊五里处的艺固山岗上结集、排印缅文三藏圣典,并邀请世界各地僧众参加,此称第六次结集。
另据《结集史》(1789年泰国伐奈那亲王着,经拉玛六世于1923年敕令出版)所载,南传上座部共举行九次结集,前三次在印度,中间四次在斯里兰卡,最后二次在泰国。前五次结集,经考证与《大史》所记相同,而第六次至第九次则未能取得泰国以外的南传诸国之认可。 水野弘元《佛教要语的基础知识》第二章(摘录)
释尊八十岁时入灭于拘尸那罗的娑罗双树间,为了使‘法与律’这个法财能正确地流传于后世,于是经由摩诃迦叶提议,在这年雨季的三个月期间中,在摩揭陀国首都王舍城外的‘七叶窟’,由佛弟子中最优秀的五百位阿罗汉,将佛一生中所说的‘法与律’结集起来,这就是第一次结集。又称为王舍城结集或五百人结集。
这里所谓的‘结集’(san%gi^ti)是‘合诵’的意思。由与会的阿罗汉们背诵出佛生前所说的法与律,然后再互相讨论确定是否与佛说相违背。所以这个集会可说是为了确定佛陀教法而开的佛典编集会议。当时当然是有文字的,但只用于商业贸易与国家公文书信等方面;而宗教、哲学等神圣的文献则是没有笔录的,这些思想资料完全靠记忆来保存,以一种由口入耳的口诵法传承。这是印度自古以来的风俗习惯,佛教也依循这个风俗,古代经与律的内容也都是经由口诵记忆的方式而得以承续流传。(中略)
在第一次结集里,由佛弟子中第一长老摩诃迦叶担任主席,由多闻第一的阿难负责背诵‘法’的部份,持律第一的优波离负责背诵‘律’的部份。
在佛灭的时候,阿难(A^nanda,庆喜)还没有证得阿罗汉。但因为他是释尊的堂弟,侍奉释尊无微不至,在佛陀最后二十五年的说法里,常随侍于释尊左右,因此在这段时期中,佛所说的法他不但得以完全听闻,同时他也能完全的背诵记忆起来。而佛陀以前的说法,他也从佛陀及其他佛弟子处闻知。对佛陀一生所说之法,阿难是保持记忆最深的弟子,他是多闻第一的人。因此,阿难如果没有参与盛会的话,那么佛的教法就不可能完全结集起来了。
因此,摩诃迦叶就将尚未证得阿罗汉的阿难也加入其他的阿罗汉中,而成为五百人。阿难在结集开始时,为了必须要证悟阿罗汉才得参与结集的事感到焦急忧虑,于是异常勤奋的加紧修行,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达成心愿。就在召开结集会议的前一天晚上,他仍然不能开悟。在万般无奈的情形下只好放弃努力,准备上床就寝。就在他要躺下的时候,双脚才刚离开地面,而头尚未着枕,在这将躺未躺、半起半卧之际,却突然开悟,而终于证得阿罗汉的果位。
会议开始时,阿难就登上释尊生前的法座,背诵出佛所说的法,由与会的其他阿罗汉们共同表示赞成与否。就这样,将佛陀一生所说的一切法确定之后,结集成为经典。
优波离(Upa^li)是理发师,是一个释迦族的奴隶。他听说阿难、阿耶律、提婆达多、金毗罗等释迦族的青年们,都皈依佛教而先后出家了,因此请求释尊也同意他出家。佛陀就让他比他的主人们──释迦族青年,早一步出家受戒。于是释尊就把他安排在佛教团内释迦族青年的上席。释尊这么做是为了要除去释迦族憍慢的心态。在佛教出家教团中,比丘的席次是依出家受戒时间之先后来决定的。
优波离对戒律特别有兴趣,对释尊为教团所制定的戒律规定,不论大小他都记了下来。在佛弟子中被公认为持律第一。因此在第一次结集里,所有的戒律就由优波离负责背诵,再由其他人表示赞同与否,就这样也把戒律结集了下来。
在这次的结集中,摩诃迦叶(Maha^ka^s/-yapa,Maha^ka^ssapa,大迦叶、大饮光)是佛弟子的首席,由他执行佛陀遗骸的荼毗(火葬)仪式。仪式过后,他建议举办一次教团中的结集,最后通过这项提议,决定实行,并由他担任结集会议的主持人。于是在佛灭后,迦叶就成为佛教教团的代表。附带一提的是︰摩诃迦叶去世后,则由阿难继任,教法由释尊传给摩诃迦叶,再由摩诃迦叶传给阿难。
在第一次结集中诵出‘法与律’或‘经与律’,这件事是古代比较可信的记录,这个大概可以显示出史实。可是到了后代新成立的记录,经律论三藏都在第一次结集中出来,甚至有人说大乘经典也是在这次结集中结集出来的。事实上,当时并没有论藏,大乘经典也必须在佛灭五百年后才出现,当然不是在佛灭的那个时候所结集的。另外所谓的‘法与律’,并不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阿含经与律藏那样经过组织的东西,不过是一些素材的结集而已。 吕澄《印度佛学源流略讲》第二讲第一节(摘录)
第一次分派以摩揭陀的强大为背景。摩揭陀先后吞并了跋耆、憍萨罗等国,势力日盛,使原来受到摩揭陀统治者支持的佛教,也就随着扩展了。如本来是耆那教盘踞的吠舍离(跋耆),这时也盛行佛教。另外,佛教还向印度西边的摩偷罗扩张了。这样,由于东西两地风习不同,加上两个教团的领导者(上座)对佛说理解的方法原来就有分歧,自然就逐渐地趋向分裂。
佛灭一一0年前后,摩揭陀正处于尸修那伽王朝最后一代的迦罗瓦尔那(俗称黑阿育,以与后来法阿育相区别)时期,那时吠舍离的比丘,违背原有教规,已出现向人乞钱的现象。据说当时西方(摩偷罗)的耶舍比丘来到该地后,对此加以反对,发生了争议。耶舍回去反映其事,并约集东西两方的长老们对这一行为作了判决︰要钱是犯戒的。当时集会的有七百人,为了把经律的内容进行统一认识,又用会诵方式,举行了一次结集。这次结集就以参加的人数命名‘七百人结集’。从结集地点来称,又名‘吠舍离结集’。对这次决议,多数人都不同意,只是由于作决议的少数是有地位的上座,大家也无可如何。持反对意见的多数只好另外集会一处,也用会诵办法,另外订正经律,据说参加的人上万,就名之曰‘大结集’。从此,上座、大众两派公开分裂,各行其是。不过两派之间,并没有发生谁是正统的问题。
‘七百人结集’之外还有个‘大结集’,这一说法出于南方所传。这个传说比较合理也是符合历史情况的,从此以后,佛教就根本分裂了。但是,如北传《异部宗轮论》所说,根本分裂是另外一次结集产生的,并说分裂的原因是由大天所说五事引起的,并把阿育王也联系进去,说的相当支离且有明显的年代错误。阿育王是佛灭二百年的人,南传说的这次分裂是佛灭百年左右的事,相差一百年。日本·宇井伯寿在处理这一问题时依北方传说,因阿育王年代(佛灭二百年)不可改动,只好把佛灭年代推迟了一百年。
关于‘七百结集’争论的问题,各派律中记载不同。上座部诸律,就说开端于乞钱一事。除此一大争端外,还有九件琐碎的事也被认为是非法的(如吃饭能否留一点等等),结集的结果,就明文规定了这‘十非法事’。大众部诸律(只有汉文资料)的记载就与上说有异,认为结集的内容,不是十非法,而是五净法(净是许开的意思)。不是肯定哪些不应做,而是肯定哪些可以做,精神就完全不一样。特别是肯定了金银钱财的布施可以接受(此事见于法显带回的《摩诃僧祇律》中)。这一规定,就与当时社会条件有关。吠舍离当时商业发达,豪商很多(如后来用做代表人物的维摩诘就很有钱),佛教又特别受到他们的支持,所以常常有金钱的布施,不能不接受。
古印度---佛教的资料
跋阇子比丘犯戒。跋阇子比丘是一位佛教史上的人物,他是毗舍离城的出家人,曾经在佛灭后百年左右,提出了十事非法的主张,即认为比丘可以做一些违反戒律的事情而不犯戒,如受金银、饮酒、食二指等。他的主张引起了其他比丘的反对和批评,导致了佛教第二次结集的召开,即毗舍离结集。在这次结集中,由耶舍陀比丘领导的七百贤圣,对跋阇子比丘的十事非法进行了驳斥和否定,重新确认了佛陀所说的正法和戒律。因此跋阇子比丘犯戒而不自知,他的十事非法都是违背了佛陀的教导和意愿的。所以跋阇子比丘犯戒。
舍利子流传历史的介绍
关 于 佛 教 密 教
在 古 印 度 生 起 时 间 的 异 说
依 一 般 学 者 的 考 证 , 认 为 佛 教 之 密 教 是 七 世 纪 之 后 , 印 度 大 乘 佛 教 一 部 份 派 别 , 与 婆 罗 门 教 相 结 合 的 产 物 。
依 圣 密 宗 佛 教 法 性 传 承 的 脉 络 和 祖 师 传 承 的 教 导 , 则 认 为 佛 教 之 密 教 是 大 圣 本 师 佛 、 释 迦 牟 尼 佛 住 世 的 时 代 , 已 有 佛 教 密 法 ( 或 密 教 ) 的 教 导 、 修 习 和 传 承 。
在 古 天 竺 本 师 佛 大 圣 释 迦 牟 尼 佛 祖 住 世 之 时 代 , 正 属 于 外 道 林 立 , 诸 家 学 派 互 相 争 雄 的 时 代 。 而 各 家 学 派 的 修 行 学 说 之 中 , 已 可 以 看 到 密 教 、 密 法 之 存 在 与 屹 立 。
据 老 法 王 的 教 导 , 古 印 的 密 教 、 密 法 , 有 的 已 达 七 千 余 年 的 历 史 , 堪 称 为 渊 源 流 长 。 而 且 , 在 诸 外 道 的 学 术 之 中 , 密 教 、 密 法 、 密 理 、 密 修 占 领 了 古 印 学 派 的 深 部 理 论 与 思 维 层 次 。
古 印 度 的 婆 罗 门 教 、 吠 陀 教 、 印 度 教 、 数 论 派 、 耆 那 教 、 裸 形 教 …… 等 等 都 有 密 教 密 法 的 内 容 及 分 枝 、 分 流 。 密 教 之 学 说 、 理 论 与 实 践 隐 藏 于 诸 家 学 派 之 内 或 者 公 开 称 为 密 教 的 古 奥 教 、 奥 义 教 等 。
显 然 , 这 些 属 于 ” 秘 密 教 ” 性 质 的 教 派 , 都 具 有 其 独 自 的 与 ” 宇 宙 最 高 真 实 ” 交 流 的 方 式 、 方 法 , 有 其 自 身 教 派 的 ” 完 整 ” 意 义 的 形 而 上 的 理 论 。
大 圣 佛 祖 以 ” 战 胜 外 道 ” 诸 学 着 称 。 故 而 , 在 教 法 之 理 论 上 屹 立 : ” 中 观 ” 与 ” 唯 识 ” 两 大 系 圣 教 密 义 , 独 树 一 帜 , 从 而 引 导 诸 密 教 外 道 学 者 皈 依 佛 教 。
本 师 佛 大 圣 释 迦 牟 尼 佛 素 有 降 伏 诸 家 外 道 的 美 誉 。 可 以 想 见 , 诸 家 密 教 外 道 , 来 到 大 圣 佛 祖 驻 锡 的 精 舍 , 祈 求 大 圣 教 导 点 化 , 这 会 受 到 慈 悲 大 圣 的 拒 绝 吗 ?
答 案 是 : 断 然 不 会 。
一 般 而 言 , 已 在 ” 果 地 ” 修 行 , 直 面 宇 宙 真 实 的 密 教 行 者 , 很 难 返 回 到 ” 因 地 ” , 重 做 一 个 ” 开 权 显 实 ” 界 位 的 显 法 行 者 。 质 言 之 , ” 密 教 外 道 ” 需 要 以 密 教 圣 法 去 实 行 对 治 与 降 伏 。
佛 祖 教 化 诸 ” 密 法 ” 外 道 、 ” 秘 密 ” 外 道 、 ” 密 教 ” 外 道 的 方 法 , 就 是 以 最 圣 、 最 真 、 最 高 、 最 无 上 的 究 竟 圆 满 的 佛 教 独 有 的 ” 密 教 ” 、 ” 密 法 ” 来 教 育 这 一 类 已 俱 一 定 ” 证 量 ” 的 外 道 的 求 ” 道 ” 者 。 引 导 这 些 误 入 歧 途 , 不 知 究 竟 的 不 同 根 器 的 众 生 , 从 而 , 引 领 这 些 外 道 步 出 ” 我 ” 、 ” 法 ” 两 执 的 黑 暗 误 区 , 令 他 们 觉 悟 到 阿 耨 多 罗 三 藐 三 菩 提 - 无 上 正 等 正 觉 的 光 明 大 道 。 令 诸 外 道 能 够 真 正 获 得 ” 中 观 ” 正 见 或 ” 唯 识 ” 正 见 规 范 之 下 的 形 而 上 之 宇 宙 最 高 真 实 。
许 多 证 据 证 明 , 大 圣 佛 使 用 ” 金 刚 禅 ” 、 ” 金 刚 乘 ” 、 ” 真 言 乘 ” 诸 法 , 运 转 ” 佛 教 圣 密 法 ” 作 为 降 伏 外 道 ” 诸 密 ” 的 圆 轮 具 足 、 决 断 摧 破 之 圣 教 绝 胜 的 ” 武 器 ” 。
” 密 法 诸 法 诸 宗 ” , 指 佛 教 密 宗 九 乘 次 第 。 ” 佛 教 密 法 ” 的 提 法 是 因 为 古 印 度 佛 住 世 之 时 , 大 圣 佛 授 密 法 而 并 无 公 开 设 施 建 立 密 宗 。 甚 至 , 在 小 乘 圣 者 们 群 居 之 处 , 佛 陀 更 有 反 对 诵 咒 教 导 之 举 。 显 然 , 这 是 一 种 权 宜 方 便 。 因 为 佛 祖 面 对 的 救 渡 对 象 是 小 乘 、 大 乘 、 密 乘 根 器 之 人 群 杂 处 的 社 会 , 故 有 八 万 四 仟 圣 法 对 治 的 需 要 和 方 便 。
而 圣 密 宗 佛 教 密 宗 ” 九 乘 次 第 ” 建 立 , 则 是 为 了 适 应 不 同 根 器 的 缘 密 众 生 、 大 道 心 者 的 修 密 圣 缘 , 从 而 引 领 他 们 晋 入 圣 密 行 者 之 列 。
因 此 , 学 者 们 认 为 : “ 佛 教 之 密 教 , 是 七 世 纪 之 后 才 产 生 。 ” 甚 至 说 : “ 是 印 度 大 乘 佛 教 一 部 分 派 别 , 与 婆 罗 门 教 相 结 合 的 产 物 。 ” 并 不 符 合 实 际 情 况 。
密 教 实 系 大 圣 佛 祖 住 世 之 时 , 已 有 教 习 。 予 谓 不 信 , 诸 君 可 细 察 详 读 《 四 阿 含 》 经 中 , 大 圣 佛 祖 教 导 声 闻 弟 子 持 咒 、 治 病 、 防 蛇 、 解 毒 …… 等 密 教 实 法 , 即 可 证 明 。
大 圣 佛 祖 虽 然 反 对 婆 罗 门 教 持 咒 , 但 反 对 的 是 婆 罗 门 未 达 究 竟 之 肤 浅 密 法 而 已 。
当 然 , 我 们 非 常 欣 赏 和 尊 重 学 者 们 的 研 究 成 果 。 祗 少 , 提 出 歧 见 的 学 者 们 提 出 了 建 设 性 的 意 见 , 提 供 了 可 供 参 考 的 思 路 。
关 于 这 方 面 的 资 料 , 圣 密 宗 佛 教 有 许 多 圣 典 ( 略 ) 可 以 获 得 证 明 。 容 我 们 在 今 后 的 日 子 里 , 同 共 讨 论 、 切 磋 、 学 习 和 研 究 。
众所周知,佛教起源于古印度,至今已有二千五百多年的悠久历史。我国古来对印度佛教的认识,是纵体的、是义理的,因限于资料,也欠缺史的整理,所以未能尽如其实际的了解其发展过程。这也充分说明了早期印度的国人对史的概念是很模糊的,没有像我国的国人有写史的习惯,他们只是口口相传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代的更替,越传神话色彩越浓,这样就使我们很难了解其本来面貌。
近世以来,由于欧美人士对巴利语圣典及梵文圣典的研究、发掘,加上考古学、语原学,及各国史书之有关印度部分的比排、审查、整理,使的混蒙蒙的印度佛教史,已经找出了头绪。在这方面的工作,日本学者已有了相当可观的成绩。
通过前人的研究,我们大致可以看出,印度佛教的发展经历了以下几个时期:一、初期佛教;二、部派佛教;三、初期大乘(此时部派亦在流行,且还比较兴盛);四、中期大乘、后期部派(在中期大乘时,后期部派亦在流行);五、后期大乘、密教(后期大乘时,密教开始兴起)。然就此五个时期中的初期佛教来说,此时的佛教是和合一味的;到了部派佛教时期,佛教不再是和合一味的了,而分裂成上座、大众二部,乃至后来分裂成十八部或二十部不等。为什么本来一味的初期佛教会分裂出部派,其主要原因是什么呢?这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话题。
对此,在英国渥德尔先生的《印度佛教史》、吕澄先生的《印度佛学源流略讲》、印顺法师的《印度佛教思想史》、圣严法师的《印度佛教史》、圆真法师的《印度佛教发展史》、弘学居士的《部派佛教》等书中,都作了一些简要的说明,但没有深入系统的研究。近代的演培法师也曾写过《部派分裂之动因》一文,他从僧制的民主自由、师承的各自有异、语言的运用不同、时代的趋势所使、区域的文化熏染、观点的不尽相同、传说的纷歧复杂、彼此的习性悬殊、尊古出新的有异、圣典的存有异说等十个方面详细地阐述部派分裂之原因,内容丰富,资料翔实,分析细致,是一篇十分难得的佳作。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法师、学者,对此问题都作过简要或详细的说明,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
今在诸位前贤的基础上,笔者认为,造成原本一味的初期佛教发生分裂的主要原因有以下三点:一、对小小戒的看法不同;二、彼此习性、思想的不同;三、语言的不同。笔者主要从此三个方面来加以论述。
二、对小小戒的看法不同
据南传佛教史料--《岛史》、《大史》所载,原本一味的初期佛教真正分裂成部派--大众、上座二部,是在佛入灭后一百年左右。此次分裂的原因,是由于佛弟子们对佛陀所制定的戒律在认识上有所不同而导致的。据说,那时东方毗舍离的跋耆比丘,违背原有的佛陀在世时所制定的教规,已出现向人乞钱的现象。当时西方摩偷罗的耶舍比丘来到该地后,对此加以反对,彼此发生了争议。耶舍比丘回去反映其事,并约集东西两方的长老们对这一行为作了判决:认为乞钱是犯戒的。当时参加集会的有七百人,为了使佛弟子们对经律的内容有一个统一认识,又用会诵的方式,举行了一次结集--即第二次结集。这次结集就以参加结集的比丘人数命名,称为“七百人结集”。若从结集的地点来称,又可名为“毗舍离结集”。
此次结集,虽因乞钱而起,而具体议论的内容则有十项:
一、 角盐净:为供他日使用,听贮食盐于角器之中。
二、 二指净:即是当日晷之影自日中推移至二指广间时,如未吃饱,仍可更食。
三、 他聚落净:于一聚落食后,亦得更入他聚落摄食。
四、 住处净:即是同一界内的比丘,可不必同一处布萨。
五、 随意净;即于众议处决之时,虽不全部出席,但仍有效,祗要求得他们于事后承诺即可。
六、 所习净:随顺先例。
七、 生和合净:食足后,亦得饮用未经搅拌去脂之牛乳。
八、 饮奢楼疑净:奢楼疑是未发酵或半发酵的椰子汁,得取而饮之。
九、 无缘坐具净:即是缝制坐具,可不用贴边,并随意大小。
十、 金银净:谓得接受金银及许储蓄之。
由上我们可以看出,此十事绝大部分是有关小小戒方面的问题。对此,东方毗舍离的跋耆比丘,以此十事可行,为合法;西方上座耶舍,则以此为不合律制,为非法。第二次结集的目的,即在审查此十事的律制根据。其结果,据各律典的记载,上座代表一致通过,认为十事非法。对此,东方毗舍离的跋耆比丘们大都不服,传说即有东方系的大众别行结集,遂于上座派分裂为二。更值得注意的是毗舍离的国王,亦不满客来的少数上座,而加驱逐。于是,东方系的大众部,西方系的上座部,就此隐然出现了。
以上是就南传佛教史料的记载来说的。若就北传佛教史料而言,关于佛教分裂的记载与南传佛教史料所载则有很大不同。根据《大毗婆沙论》卷九十九及世友的《异部宗轮论》,佛教最初分裂是在释迦牟尼入灭百年后,其原因乃是由于阿罗汉果的资格问题,即所谓的 “大天五事”。大天为印度佛教大众部派的始祖,尝编作一偈,以宣扬其所提倡之五项教义。其偈云:“余所诱无知,犹豫他令人;道因声故起,是名真佛教。”此偈所说的五事是:
一、 余所诱:阿罗汉虽已无*欲烦恼,然有漏失不净(遗精、便利、涕唾等)者,乃因恶魔憎嫉佛
法,遂对修善者诱惑破坏所致。
二、 无知:阿罗汉虽依无漏道而修,断尽三界之见思烦恼,然因无知有染污及不染污二种,阿罗汉仅
断染污无知,尚未断尽不染污之无知,则尚有疑惑存在。
三、 犹豫:疑有“随眠之疑”与“处非处之疑”二种,阿罗汉尚未断尽后者,则虽为独觉圣者,每每
仍有其惑。
四、 他令人:阿罗汉须依他人之记,方知自己为罗汉。如舍利弗、目健连等智慧第一、神通第一
之人,亦须依佛陀之授记,始知自己解脱。
五、 道因声故起:阿罗汉虽已有解脱之乐,然至诚唱念“苦哉”,圣道始可现起;此系因四圣谛之观
苦、空、无常、无我等,即是圣道。
如上五事,大天认为才是真正的佛教,所以说是名真佛教。当时大天的这种观点曾在 “四众”中进行过讨论,为佛教僧团内少数有地位的长老所反对,认为这不符合佛教教义,但多数教徒则支持大天的观点,认为这种观点符合佛教教义。这样,反对大天观点的佛教徒形成上座部,支持大天观点的佛教徒形成大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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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入灭 佛陀时代的古印度有四种葬法:火葬(荼毗)、水葬、土葬、林葬(弃之森林)。佛把火葬列为诸种葬法之首, 佛门一直延续至今。佛入灭前,嘱咐弟子收集舍利并且造立塔庙,使得后人在见到佛塔时能思慕如来的造化。 佛入灭后,弟子们依照嘱托,架起香木焚化佛陀遗体。荼毗后,佛弟子从灰烬中得佛舍利“八斛四斗”。 根据现存佛舍利和佛典记载,可以得知佛舍利大致有二种:一种是未烧尽的遗骨残片,如四颗牙(现仅存两颗)、一截手指骨、两根锁骨、部分头骨及几根头发等;另外一种,是《释氏要览》中所记述的如五色珠般光莹坚固的珠状舍利子。 八国争分舍利 《长阿含经》载,佛入灭后,当时的八国至佛陀的火葬地拘尸那城争夺佛舍利。起初,当地的末罗人不肯分给,八国派兵并且企图以武力抢夺。 后来徒卢那从中调解, 建议均分舍利以避免引起战争,此议被八国所接受。各国分到舍利之后,都带回国修建宝塔安奉。徒卢那将原来装过舍利的空瓶也带了回去,也建了一座宝塔安置供奉。迟到的孔雀王未能得到舍利,只好将佛毗荼之后所遗留的灰炭带回建塔供养。 因此佛舍利被分葬在十处:摩揭陀国(阿阖世王),毗舍离国(戾车毗族),迦毗罗国(释迦族),阿勒伽波(跋离族),罗摩邑(拘利耶族),毗塔底波邑(婆罗门),波婆邑(末罗族),拘尸那罗市(末罗族),荜芭莉邑(孔雀族),香姓婆罗门(徒卢那)。《佛所行赞》对此说道:“八王起八塔,金瓶及灰炭。如是阎浮提,始起于十塔”。 阿育王造塔 弘佛:佛灭后约二百年,孔雀王朝统治印度,第三代国王阿育王用极度血腥的战争统一了除印度半岛南部的所有国土。 后来阿育王在沙门感召下忏悔罪行并皈依佛教。为弘扬佛法,阿育王作了四件大事:一是立法敕宣示皈依(一些法敕仍保留于世);二是结集经典; 三是广建佛塔供养舍利;四是派僧人到国外传教。阿育王还亲自到佛陀故乡朝拜,并立石柱记载。 掘塔:阿育王下令发掘八王所建的舍利塔,并在各地重建新塔安奉。《佛国记》等载,有二座塔结构牢固,阿育王未能开掘,传说因地下有龙王保护。现考古证实,阿育王未发掘的是蓝莫塔(位于今印度中部巴斯提县),法显、玄奘都曾在印度礼拜过此塔。当时蓝莫国使者未能得到舍利,只得带着灰炭回国。 传教造塔:阿育王派遣僧团到各地传教,涉足之处竟拓展到中亚和西亚,最远到达埃及和希腊。僧团为取得当地人的崇信,便展示佛舍利并建塔供养。对此,《佛祖统纪》神奇的说,阿育王遣使鬼神,一夜之间在各国造了八万四千塔。 制多崇拜 阿育王派遣到印度南部案达罗国传教的僧人大天,成立了制多部,专门以佛舍利为崇拜对象。制多也称支提,样式类似塔。有舍利的叫塔,无舍利的叫制多。制多部活动中心在印度东南部的驮那磔迦。这里的佛塔通常被称“阿摩罗缚提塔”,塔身刻“大制多”铭文,一直保存到公元1895年。 制多有积聚义,意思是佛陀的福德积聚于此,故崇拜制多就是崇拜佛陀。制多一般刻有佛经“法舍利”。从这个角度说,制多崇拜也可看作佛舍利崇拜。大概传教需要大量舍利,而大天所带不多,所以想出这个办法,这也契合佛遗言“以法为师”。 制多崇拜影响较为久长。玄奘记述了一位名叫胜军的僧人用香泥造塔供养。 后来,中国古代寺院建塔,若无佛舍利,则通常将经卷装入塔中,或在塔身刻写佛经。这一做法可算作印度制多崇拜的遗绪。 迦腻色迦王造塔 随着大乘佛教的兴起与成熟,佛舍利崇拜也向广度与深度发展。处于小乘向大乘过渡时期的贵霜王朝的迦腻色迦王又一次大规模建塔供养佛舍利。他在乾罗城所建的雀离塔,非常高大奢华,壮丽无比。 贵霜王朝修建的佛塔壮丽宏伟,最引人注目。留存至今的桑奇大塔始建于阿育王时期。公元一世纪,贵霜王朝以原塔基为核心将其扩大两倍,又于塔身周围增设栏杆、石门并饰以雕刻精美的菩提树、佛足等图案。此塔为覆钵式,内藏佛骨,顶立伞盖,塔身周围浮雕华丽优美。由此可见,贵霜王朝建塔供养佛舍利之规模远远超过了阿育王时代。 印度半岛的佛舍利崇拜 舍利崇拜的形式主要有两种:一是建塔供养;二是围绕塔举行盛大法事活动。法显、玄奘、义净等都留下了大量有关印度佛舍利信仰方面的资料。他们逗留印度的时间分别是五世纪和七世纪中叶、末叶。法显在《佛国记》中记载了那竭国顶骨舍利的朝拜盛况。 关于此佛顶骨,法显、道荣、惠生、玄奘等先后都曾瞻礼过。晚于法显二百年的玄奘、义净也瞻礼了大量佛舍利。 这说明,至七世纪,佛舍利供养仍然属印度佛教经常性的法事活动。 巡礼印度半岛的佛教遗存,参照现存史籍,可以看出,佛舍利崇拜在印度佛教之中是一种极其普遍的现象,其影响至今仍然不绝如缕。流行于印度佛教的这一崇拜形式,随着佛教东传中国的步伐,也被中国僧俗很快接受和发扬。 佛舍利的流布 古印度婆罗门教与佛教之间的斗争异常尖锐。公元前185年,古印度中部与迦王朝补砂密多罗国王以婆罗门为国师,施行全面的残酷打击和摧毁佛教的政策,史称“中印度法难”。此法难迫使一些僧尼从佛塔中抢出佛舍利逃往各地。为了在逃亡中保护佛舍利不被抢去,有的僧人甚至割开皮肉,将舍利藏入,再缝合起来逃出国境。在此后的数百年间,佛舍利逐渐流散至国外。其中一部分向东传入狮子国(今斯里兰卡)等佛教国家;一部分向西传入了乌苌国(今巴基斯坦境内)等佛教国家。 公元三七一年,古印度迦迦国遭到邻国攻打,国王哥哈塞瓦恐佛牙被敌人抢去,便命女儿赫曼丽将佛牙送往狮子国,交与狮子国的国王吉特刹利弥文供养。这便是现今供奉在斯里兰卡康堤佛寺的那颗佛牙舍利。另一颗佛牙舍利流散到乌苌国一带,这就是后来被法献从于阗请回,现供奉在北京八大处灵光寺内的那颗佛牙舍利。1896年至1898年,英国人柏佩在印度境内发掘出一个安奉佛骨舍利的石函,里面正是佛葬在迦毗罗卫国的舍利。这些舍利送给了当时世界上唯一的佛教国家泰国,后又分出一部分给了日本。 佛舍利东渐 两汉之际,天竺僧人频繁来华传教,佛舍利大量流入中国。习惯直观感性思维的中国人,难以理解极具理性思辨的佛教义理,而重视祖先崇拜与鬼神祭祀。佛教急速妥协中国固有的信仰传统,传教者大肆渲染佛祖神迹,佛舍利无形中被神化为无所不能的灵物。如三国时,康僧会至建业,孙权初不信佛,康僧会为其打制舍利,具观神奇,孙权大为磋服,于是建寺号建初寺。又《集神州三宝感通录》载,传教者利用佛舍利的神奇来取信魏明帝,作为传法开道具。 舍利作为传法信物与崇拜主体,有不可低估的作用,故兴教之后,有不可胜计的佛舍利流入中国。 少量舍利亦从中国流传至新罗和日本等国。僧法献在于阗国获佛牙一枚,舍利十五粒,佛牙今供奉于北京广济寺。梁大同五年(539)扶南国遣使献生犀,梁武帝听说扶南国有佛发舍利,便派宝云前往迎取, 于是佛发成为两国通好的信礼。《海东高僧传》载新罗僧觉德于公元549年入梁迎舍利而还,舍利经中国流入朝鲜而具有了世界影响。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佛舍利崇拜是佛教中的普遍现象。隋文帝曾广建寺塔,供奉佛舍利,共修塔113座。即使在唐武宗会昌法难之前不久的会昌元年二月,京都长安还大肆崇奉佛舍利。 又唐代佛教四大灵境,均以佛骨著名。 由此可见,唐代时期,安置供奉佛牙、佛骨的佛寺就有数处。其他类型的佛舍利则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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